我客居江南已逾十年,经手诗书画卷三万八千张。
晋唐之高古,二王之风流,赵子昂之妩媚,明人之峻峭精微。闭目能一一细数。
晌午裱画铺子开张,今日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新顾客呈上一幅习作。抬眼便是是王冕的白梅,
冰雪林中著此身,不同桃李混芳尘
不过是小儿女情态
司空见惯
再看,问,师从a先生?
不必等她回答,见这字分明我知道答案。
翌日,我用私藏的万字不到头湖绫为之贴边
当是祝他万事顺遂,福寿绵长
十年,我于此地听雨观云,原以为已经淡忘
大抵我还是怨他的吧
评论